我發現我好久沒有寫我家大廢物的事蹟了,大概是因為我發覺她的廢沒有極限,有時候想著反正會有更廢的事蹟出現所以也懶得去寫了。
不過郁涵今天又心累的跑來訴苦,她表示學校很糟糕,評鑑的通知信件居然在某些項目截止日10天前才寄給社長。我翻了翻信件,通知信是6月8日寄出的。
郁涵說Sunny是從6月9日開始趕工的,我有這個印象,因為她那天在房間裡鬼哭神嚎了一陣,逼得我都奪門而出了。接著我聽到一句名言:「她...
大廢物躺在沙發上玩手機,我坐在沙發上寫作業,覺得冷了起身拿一條毯子回來,發現我的位置已經被廢物伸過來的腳佔據。
「欸妳坐過的地方熱熱的耶」
「廢話,不熱的話我就是幽靈了吧!」
「啥,妳說妳是幽靈?那你是付冥紙給房東嗎?」
只能說大廢物大概只有頭腦不廢,而且精明得很啊!
我幫那傢伙吹頭髮一事,大概維持好幾個月了。要說這件事能夠多麼自然地發生,那就是只要她洗完澡的時候我醒著,她就絕不會碰吹風機,這樣的程度吧!
今天我坐在床上正要吹頭髮時她走進房間,我就嚷了聲「幫我吹。」於是就硬生生被她從床上趕下去了。坐下之後我感覺到龐然大物移動到我身後,拿著吹風機,接著是一陣熱風用等速度運動(?)吹向我的後腦,坐了很久,風也吹了許久。。。
轉頭一看,大廢物在床上用最慵懶的姿勢躺...
她在路口停下了,我向上瞄了一眼,是紅燈。
她轉過來,把她的洋芋片和飲料塞進我外套口袋。口袋沉甸甸地還有一半的罐子凸出來,真是太難看了,但是她用等一下要買鹹酥雞為理由,一定要把雙手空出來。
站著,似乎在我的胡鬧中又過了一陣子,我抬頭看見了綠燈。
綠燈了是要不要走啦!「我就不爽走怎樣啦!在思考人生啊!」
看來這人不只是廢,還是個理由大王。
某一天晚上,Sunny正在臨時抱佛腳準備明天的法文考試。
栗子:欸妳明天要考英詩哦!
Sunny:真假!?
栗子:嗯。
Sunny:阿蓓的電話號碼多少,快!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又是某一天晚上,栗子在客廳耍廢。
琬珊:今天有預定嗎?
栗子:(?)
琬珊:要不要看(假面騎士電王)啊?
栗子:要!
Sunny:Kuri你明天兩科要考試你還看。
(´・ω・`)
十二點半,我們熄燈,爬上床。
但是同時就寢的壞處就是,我們會一直聊天聊天聊到一點多。
昨晚更是酒逢知己千杯少(?)總之我們天南地北的講的一個半小時,突然床上那人說:「欸我覺得身上好癢喔。」
「因為要冬天了吧,擦乳液啊!」「不要,躺下去了就不想起來。」
接著我們又聊了一陣,不知怎的我就被要求幫她擦乳液了,這傢伙真是懶癌末期無誤。
於是,這就是凌晨兩點半,兩個人在全黑的房間內就著月光擦乳液...
我突然想到某天夜晚,我鑽進我的小窩,Sunny也爬到床上,一切安和平靜除了燈沒關之外。
:欸Kuri關燈。
:欸Sunny關燈。
:你離門口比較近。
:你比較近好嗎你去關。
:我不要。
:你不關沒差啊我照樣能睡。
:我也沒差啊…
隔天…
鬧鐘響了,我在明亮刺眼的房間裡睜開眼睛…
想想真是對不起地球,我們倆廢物就這樣開了整晚的燈。
郁涵跑來找我,問我能不能星期五帶她的道服回家,星期六再讓Sunny帶來學校。我說沒問題,只是不知道家裡那隻會不會幫忙。
於是我們去問了Sunny,而出乎我意料地,她一口答應了。
我跟郁涵便開始討論,居然她會同意幫這個麻煩的忙。
最後郁涵說出總結:
我覺得這種在別人身上看起來天經地義的事,在她身上就會變得難能可貴。
病懨懨的傢伙躺在床上,雖然知道她的情況所以很心疼,不過我必須說,這樣看起來更廢了(很壞
你要不要起來吃飯?「拉我。」她一如既往軟綿綿地伸出手,只是今天那手摸起來熱的不尋常。
是說你現在趴著叫我拉你起來?「幫我翻面。」你很好嘛,生個病剛好藉機表現得更廢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「幫我把冰枕拿去冰箱。」哦好,欸你為什麼用我的毛巾包著啊這樣我就不能用了耶…
「你用我的。」好喔。...
Sunny翻著冰箱,越來越歇斯底里,突然她抓住一塊麵包,往牆壁摔了出去。雖然很嚇人,但是她正笑著,我想她是激動得腦中各種情緒在打架才變成這樣的。
「湘婷,你這個麵包都放多久了@*$^&@&#&*」
相對於蹲在冰箱前那個激動的傢伙,湘婷只是一邊洗碗一邊燦爛地笑,加上乖乖的被罵。「我沒有注意到嘛…它就被我放到現在了。」
「放在冰箱第一層那麼明顯,你還沒有注意到。人家kuri腦子有洞你是眼睛有洞嗎...